有着时间还不如多和她腻在一处。
祝京棠洗漱一番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在半开放式的餐厅做饭。
或许是这男人平时穿的衬衫颜色都骚得没边,偶尔穿穿白的,还有种禁欲感在里边。
虽然‘禁欲感’这三字和靳泊谦毫不搭边
这男人在那些事情上总是很直接,强势,很没节制
似乎是察觉到身后的目光,靳泊谦转了个身,十分随意地抽了张纸擦手,朝祝京棠臭屁的挑了个眉,“被哥迷晕了?”
“不要脸。”祝京棠将冰箱打开,从里拿了罐青提汽水,刚想打开就被一只大手给抢走了。
“你喝这个。”靳泊谦拿了罐常温的放在祝京棠手上,已经打开了,上面还插着根吸管。
祝京棠撇撇嘴,“你怎么跟我姐一样。”
算了,不和他计较,反正等他走了怎么吃都没人管。
靳泊谦在煮馄饨,祝京棠拖了个高脚凳坐在岛台边玩着手机。
片刻后,馄饨的香味顿时充斥了祝京棠的整个鼻腔味蕾。
靳泊谦将没放葱花的那碗放在了祝京棠面前,“虾肉的,小心烫。”
祝京棠没急着吃,先低头闻了闻,又小小啜了一口汤汁,“好鲜啊,这馄饨哪里买的?”
靳泊谦端着另一碗坐在她身侧,“大木包的。”
那两人买了新鲜的虾肉,又买了馄饨皮,正在他们楼下包呢。
“他还会包馄饨呢,真厉害。”
靳泊谦拿着汤勺的手一顿,十分认真的道,“我也会,我还会包饺子,灌汤包也会,生煎包也会,你喜欢的话等我回来都包给你吃。”
祝京棠从碗里抬眸覷了他一眼,不是很想搭理这个幼稚的男人。
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哎。
许是因为要分别,靳泊谦觉得这时间跟上了发条似的,跑得飞快。
大木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如果枭泰佑的人狗急跳墙,别和他来硬的。”靳泊谦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
就小白狐这性子,要是枭泰佑的人找上门,她指不定得怎么揍对方呢。
但又说回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担心走投无路的枭泰佑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而祝家或许是他的目标之一。如果祝京棠落到他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的。”祝京棠点头推着男人出门,“不吃冰不贪凉不和枭泰佑对着干,好了好了大木都等着急了。”
“嘿嘿嫂子我不着急的。”大木憨憨地挠了下脑袋。
靳泊谦看了眼杵在门口的大木,“你先下去吧。”
大木立马钻进电梯,走得头也不回。
没了灯泡打扰,靳泊谦轻轻拽了下她的胳膊。
祝京棠一个踉跄,直直扑进了男人的怀抱,颈侧肌肤上传来温热的吐息,“说好了等我回来给我名分的,不许忘了。”
“我的意思是,等你回来再说!”
“都一样。”
哪里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