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小萃见她沉思,也开始回想方才管家的话。
“鹿娇娇和景承衍的婚事虽然有圣旨在先,但如今彩礼也才刚送去漠北,漠北侯府是否愿意收下这对半砍的彩礼还未有定论,鹿娇娇便敢去递名帖了?”
宋诗婉点了点桌子,侧头思考。
如此匆忙地做公证,一时却又办不了婚事。
更遑论请她去做见证,便是承认了她的主母身份,无论是鹿娇娇还是景承衍,都不可能主动提出此事。
“景府此番如此仓促,不会是针对姑娘的吧?”
小萃说完,又挠挠头:“可这关姑娘什么事?”
她的心思向来直白,只是觉得景府那些人不太对劲,却又无法将前因后果串起来。
片刻之后,宋诗婉像是想到了什么,同小萃道:“明日你就守在院中,哪也不要去。”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景家真要对付姑娘?”小萃着急道,“那小萃肯定要跟着姑娘呀,若是他们真的要做什么,小萃好和姑娘有个照应。”
“不用,你安心待着就好。”宋诗婉笑笑,“景府能拿我如何?况且现在也只是我的猜测,做不得数。”
“可小萃担心姑娘啊!”小萃面色焦急。
宋诗婉摇头:“你还不了解我么?景府那群人何时在我这里讨到了好处。”
“那倒也是。”听她这么说,小萃才放心了点,“景府那群人,个个愚钝,怎么会是姑娘的对手!”
宋诗婉见小萃放下心来不再追究,这才舒了口气。
第二日一早她便起床洗漱,卯时一到,便踏入了祠堂院门。
只是她前脚刚进门,后脚院门便被人重重地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