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想什么来什么(1 / 2)

大逆之门 知白 3921 字 26天前

逆天印,安争交代好了一切之后,盘膝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思考。

虽然大家都有一些保护自己的实力,天启宗现在也变得强大起来。可是敌人是燕国太后,也许还会包括那些朝臣,所以天启宗还是太弱了。而安争必须保护好大家,他是家长,他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所以在这个时候,就必须让自己的实力尽快变得强大起来。

逆天印之中的修行,随着境界的越来越高,效果也越来越差。而且逆天印之中的修为境界增进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安争现在已经到了须弥之境九品,按照年纪来说他足以傲视天下。可是安争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有太多的事太多的羁绊,能抽出修行的时间少之又少。

如果想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是找到世上罕见的秘境。传闻之中,世上存在着极难发现的秘境,其中天气元气浓郁的是外面世界的很多倍。在这样的秘境之中修行,比外面进境要快得多。不过这样的秘境,本身数量就极为稀少,放眼整个天下也没有几处。被发现的,也都已经被那些强大的家族占据。如燕国这样的小国顶尖的家族势力,也根本没有实力去竞争。

安争知道,现在被发现的秘境一共有四处,其中两处被大羲的皇族缩占据。另外两处,也都是被超级家族霸占。所以要想尽快的找到秘境进去修行,显然不太可能。

第二,就是开发自身的潜力。用药物的话,可以短时间内将修为境界提升。不过即便是紫品丹药,也不能让人有巨大的飞跃。一般已经极为珍贵的金品丹药,能够让人的修为境界跨越提升十分钟二十分钟就已经不错了。安争很好奇自己身体里那扇门,可惜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多的打开这扇门。

想了很久,安争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现在情况越来越严峻,自己如果不能尽快提升修为的话,无法保护大家。他身上有紫品神器,奈何在小满境之下,紫品神器的绝大部分威力是发挥不出来的。

安争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血培珠血培珠手串里藏着圣鱼之鳞,藏着黯然剑,还藏着两世双生树,紫品紫金品,奈何无法发挥。

也就在这个时候,安争忽然听到了一声幽幽的长叹。

“你呀被这么多繁琐的俗事所纠缠,怎么可能安心修行。整天这么多是缠身,你能有现在的修为境界已经足够逆天了,居然还想更快的进境。”

“你是谁?”

安争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血培珠手串非同寻常,这几次手上血培珠手串都会气血逆流,他觉得可能是那具干尸在帮自己。可关于血培珠手串的传闻,本来就太虚幻了些,安争并不觉得完全真实。

“你见过。”

声音直接出现在安争的脑海里,但是安争很清楚,那声音就是来自血培珠手串之中。

“那位干尸前辈?”

“呵呵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人不适应,不过这么称呼当然也无所谓,毕竟你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是那个样子。”

“多谢前辈这段时间的帮助。”

“虚伪你明知道我是靠你的血气来恢复的。”

“互相帮助吧,前辈也帮了我不少。”

“可你快死了,再找一个你这么有意思的人也不容易。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帮帮你的好。”

声音停顿了一下:“你安排一下身边的事,今夜我让人接你回沧蛮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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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靠你坐在这胡思乱想可不行。我倒是也很想看看你的潜质到底有多好,也很多年没有见过你这么有意思的小朋友了。既然现在我离不开你,那就索性帮帮你。”

安争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多谢前辈!”

声音问:“你不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我可能害了你。”

“如果前辈想要害我,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有魄力,今夜会有人来接你。我会安排一个你的熟人,和你一起修行。”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声音戛然而止,再也没有出现。

安争站起来去安排一切,他知道可能会有危险,但别无选择。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所有在意的人。

等到了夜色降临之后,安争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既然那个人说会派人来接他,那么肯定会有办法。可安争一直等到了午夜时分才有动静,确切的说,是安争才看到接他的人来了。安争一直看着窗子外面,回身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也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那多久了,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安争。

“你是?”

“我是。”

不等安争问完,那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年轻剑客一把抓住安争的衣服:“咱们走。”

安争只觉得一阵恍惚,再看时,自己已经距离地面很高很高了。夜色本来就深,当这个距离已经高到安争俯视下面连灯火都看不到的时候,难免有些心慌。可就在这时候,双脚忽然踏实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踩着什么东西了。

安争回神之后才注意到,这竟然是一架悬空停在这么高地方的战车。夜色很深,安争看不清楚战车上的图案。但那种古老的气息,一瞬间就让安争心里有些波动。他仿佛置身在一处古战场的遗迹之中,依稀还能能残垣断壁之中感觉到那古战的惨烈。

战车是纯粹的青铜打造,上面花纹繁琐。安争离着近了之后发现,那些花纹之中浅浅的痕迹,竟然像是血槽。血洒在这战车上,会顺着血槽流下去安争感觉鼻子里腥了一下,干干净净的战车上,仿佛还有浓浓的血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