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觉得这个宫女刚刚的话倒挺有道理的，”开口说话的是一个贵人，“娴妃口口声声将她和顾侍卫超出男女之情的话挂在嘴边，不就在间接说明，男女之情比不上她和顾侍卫那超出男女之情吗？那嫔妃是不是可以认为，在娴妃眼里顾侍卫可比皇上重要多了。”

“毕竟皇上和娴妃的男女之情，可是没有被娴妃挂在嘴边。”

皇上这下脸色已经不是阴沉了，是黑如锅底：“行了，将顾炎森拖出去乱棍打死，关于娴妃和顾炎森的事就不准再议论了。”

说到底，皇上还是舍不得娴妃，可娴妃却不会领会皇上的好意。

“皇上，”娴妃厉声道，“您如此行事，是一个明君该有的行为吗？顾炎森对皇上忠心耿耿，可您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要处死对您忠心耿耿的臣子，这是一个明君该有的样子吗？”

“娴妃，你放肆。”皇上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砸在娴妃脚下。

“娴妃，你到底还要闹什么，”皇后愤怒道，“无论你和顾炎森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顾炎森都必须死，唯有他死才能堵住流言蜚语，也才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就算不为自己的名誉着想，那也要为皇上的名誉着想一下。”

“难道你和皇上所谓青梅竹马的感情，竟然比不过一个侍卫，你情愿皇上的名誉因你受损，也要保住一个侍卫的命吗？而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清者自清，那你现在来告诉本宫，你和顾侍卫所谓的清者自清，就是你哪怕豁出命也要保住他吗？”

“皇后娘娘，这不是明摆着呢？”有嫔妃嗤笑道，“娴妃如此在乎这个侍卫的命，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吗？娴妃也就是仗着皇上在乎她，这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不然要是换成别的嫔妃，谁还能有她娴妃这大的命，到现在还敢跟皇上叫嚣。”

“是啊！皇后娘娘，娴妃现在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心里可在意这个侍卫呢？嫔妾觉得，就应该把娴妃也一起处死，淫秽后宫这么大的罪要是不严惩的话，那以后这宫里岂不是乱了套，就怕有些人会有样学样。”这是一个常在的声音。

“都给朕住嘴，”皇上愤怒道，随即眸光怒火滔天看着娴妃，“娴妃，你果真是要如此，非得要护着顾炎森。”

娴妃往地上跪下，大义凛然道：“臣妾并不是要护住顾炎森的命，臣妾这是在护住皇上的名誉。”

“娴妃这话的意思是说，皇上要是不饶了顾侍卫一条命，那就是个昏君是吗？”皇后简直被气笑了，“在你眼里，皇上到底算什么，如此往皇上头上扣上昏君两个字，本宫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你该不会眼看着顾侍卫要被皇上处死，所以就想着和顾侍卫一同上路，到地底下做一对亡命的苦鸳鸯吧！”

“皇后娘娘，您不必往臣妾身上泼脏水，”娴妃直视着皇后说道，“臣妾对皇上的感情天地可鉴，无论皇后怎么污蔑臣妾，臣妾对皇上的感情都是……”

“行了，你别说了，”皇后一副头疼的样子，“本宫实在是听倦了你不知所谓的话了，这头都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