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咧嘴,低沉地笑了两声,道:“甚好,甚好。”
威远侯说完,便再扛不住,晕死了过去。敖瑾下令撤军回营。
这次威远侯伤得极重,一直昏睡不醒。
整个营里所有的军医凑到他床前尽力挽救,才终于吊回了一命。
而这期间,敖瑾又带兵重创敖涟和魏兵,打的蛮夷节节败退。
等一切安定后,他才趁着深夜,安静的带兵走了。
等敖珞赶到后,才得知敖瑾救了威远候的事。
她看着敖瑾军队远去的方向,一个人站了许久。
这是一个乱世,二哥这般东奔西跑,也不过是为了让徽州能在这乱世中保全。
她不怪他不见她。
她要努力,去帮二哥的忙。
威远侯毕竟年纪大了,受伤后恢复慢。身体还是时好时坏,中途又清醒过一次,将营中将领全部叫来,一口气道:“即日起,吾世子女敖珞,便是新任的威远侯。”
营中将领肃然一色,无不跪拜新侯。
敖珞一直以为,她这个世子女不过就是顶着这样一个头衔罢了。却没想到,侯爷爵位有朝一日真的会落在她头上。
那分量就和当初她接下世子印信时一样沉重。
大敌当前,她不得不受。敖珞在军中已经有了相当的威望,军中将士们还等她重树军心、振奋杀敌。
她大抵是大魏历朝以来唯一的一位女侯。
后来营里的军务就顺理成章地全部落在敖珞的头上。
军营上下对她的到来无不欢欣鼓舞。
敖珞与威远侯两军会和,已然是天大的助力。
而敖涟那边,在被敖瑾打的落花流水以后实在不甘心,愤愤不平地又派哨兵回去打探。
打探来的结果险些把敖涟肺都要气炸了。
敖瑾已经走了,敖珞来了。
而且她现在已经是新任的侯爷了,敖涟最想要得到的权位,最后全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威远侯重伤未醒期间,敖珞全权领战。
而敖涟则是正式与魏兵和蛮夷军结了盟。三军合力,把老本都拿出来了,要把威远侯大军摧毁,再挥军往东,直取徽州。
可三股军合为一股,各自的目的不同,军心难免有异。
蛮夷不可能甘愿被魏兵所利用,而敖涟也有自己的私心和计较,他手里有兵,权欲膨胀,在形势对魏岚宇不利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归顺魏岚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