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亲她眉眼,又道:“来往沧海国之间,海船物资必定频繁,我会写信来,告知你进展,你也能写信给我,我收到便回你。”
敖珞道:“我也不知是该让你毫无挂念地去,还是该让你心中牢牢牵挂着去。”她心中酸涩,但终究还是不想给他负担,搂下他的头便主动吻他的唇,身子柔软地勾缠他。
狂乱了半宿,敖珞倦得在他怀里睡了去。
翌日一早,苏墨便起身点兵。
等将士们都全军以待,码头也兵船准备就绪以后,敖珞这里便也将苏墨的行李整理好了。
敖珞亲送他至宫门,为他披上战袍,神情细致温柔地系上衣带,道:“,我等你凯旋归来。”
苏墨手扶过她的头,也不管文武百官和部分将士们在场,径直就歪头亲在了她唇上。
片刻他放开她,再深深看她一眼,而后转身上马挽缰,前往码头。
码头上一艘艘巨船,战马军械等全部运上船去,从金陵到浔阳顺流而下。
敖珞回到宫院,三个孩子都还在太学院学习,宫院里空空的,她总感觉苏墨一走好像也带走了她的很大一部分。
只是她来不及伤感愁思,朝中的秩序还得继续运行,每天都有许多事务要处理。
她辅佐苏砚当政理朝,每日也十分忙碌。
镇国侯的军队已在半路上,这期间举家前往京都居住。
彼时姚从蓉的肚子已经显怀了,长途跋涉很是辛劳。到京以后调理了些日子才缓和过来。
镇国侯毕竟手握大军,有他镇住朝纲,朝野内外无人敢造次。又有敖战生帮忙带带孩子们,敖珞忙碌之余又偶尔能陪陪姚从蓉解闷,日子不算难捱。
就是夜里回到寝宫的时候,看见寝宫里空荡荡的,却处处都有苏墨在的痕迹,只有夜深人静之时,相思如潮,她才觉长夜漫漫,如斯煎熬。
那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