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中其他长老得知,皇帝跟着那位长老去洞府里观摩过施蛊的过程以后,纷纷劝道:“皇上,他素来喜欢钻研蛊道,然这绝非正道,皇上万不可取。”
皇帝道:“在朕看来,非常时期用非常之道,并无不可。”
长老们道:“他可是劝皇上对即将到来的援国军用蛊道了?”
皇帝没否认。
长老便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万望三思!若真是用了,即便是得一时胜利,他们不得不做一时的妥协,可在那之后呢?我沧海国便彻底与他们交恶,一旦他们解除忧患,必然不会再留情面,到时才是沧海国之难啊!”
皇帝问:“那长老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长老们道:“我等没有更好的法子,但也深知这绝不可取,否则后患无穷。”
皇帝有些烦闷道:“既然没有更好的法子,长老们又如何断定这不可取。如担心有后患,那将后患消除了便是。”
“皇上要知道,他痴迷蛊道已久,已经不满足在普通的活人身上做试验,而是想将目标放在对他来说更有挑战性的活人身上啊!他并不是在帮沧海国,只是想满足他自己!”
皇帝道:“好了,长老们所言,朕都知道了,朕会仔细考虑的。”
长老们走后,皇帝又见了那位钻研蛊道的长老一次。
思来想去,皇帝说出自己的顾虑,道:“一旦蛊种下了,援国那边不得不妥协于朕,可也只是一时,用解药引出蛊以后,恐他们还会报复。长老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解除这样的后患?”
那长老道:“那便不能用解药引出荧祸。”
皇帝眼神灼灼道:“朕也是此意,不引出蛊的同时,又能保全其性命,使其一生受制于朕。”
长老想了想,道:“那倒也不是难事,只是我需得一些时间来重新调整解药。”
皇帝大喜,道:“如此甚好,甚好!种了蛊以后不是还有七日时间么,等援国军还有两日抵京以后,朕还要安排宴会替他们接风洗尘,总的时间加起来应是有十日之多,可够长老调整解药?”
长老自负道:“别说十日,区区五日足以。”
皇帝抚掌道:“好极!那朕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这厢,援国大军离京都还有百里之遥时,皇室派出的使臣便已经接应上了,在来的一路上都已打点好各个落脚扎营之处。
晚间,援国军驻扎在一座城池落脚,使臣给军中将帅都安排好了住处。
行军多日,能有一张床睡,一顿饱饭吃,那便是再舒坦不过的事情了。
苏墨他们暂住在城中府衙内,城中里里外外都是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