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人”兄弟们在干啥,他也是真的不懂啊!
然而,面对沈安溪的疑问,他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好讪讪一笑,心口胡诌道:“是是啊,与时代共进步嘛,我们老板经常教导我们要”
“打住,赶紧打住。”
沈安溪翻了个白眼,她才懒得听这经理在这里复述老板的“经典语录”。
又看了几眼,她很快便失了兴致,转而看向叶轻魂。
刚才,那高大男子对叶轻魂那般恭敬、拘谨的态度,以及唯他意志马首是瞻的表现,都令沈安溪感受到了一丝蹊跷。
尤其是叶轻魂似乎和这些“工人们”的领导认识?
难道是他找来的维修工?
可是这件事不是该酒店来处理么?
沈安溪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便笑嘻嘻地向叶轻魂问道:“姐夫,为什么这些工人在开工之前,还要先请教一下你的意思啊?”
叶轻魂随意扫了她一眼,直接将她的鬼心思看了个一干二净,闻言只是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道:“不知道,或许是他们觉得我长得像个工人吧!”
“切,不愿意说就算了!”
沈安溪才不信他的鬼话,闻言只是撇了撇嘴,冷哼一声,悻悻道:“我看,这些工人没准儿是你请过来的。”
“表姐夫,你该不是自知没有办法请来张有雪,所以才心生一计,想要将奶奶的寿宴破坏了,好给你解围吧?”
她不怀好意地开口问道。
“安溪,瞎说什么呢!”
赵秋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低声道:“有外人在呢,别让人家看笑话!”
听到这话,沈安溪这才终于闭上了嘴。
“工人们”仍在继续布置施工,不一会儿,大厅中央便被腾出好大一片地方来,布置地有模有样的,就差整理出一个专用的舞台了。
而与此同时,许多烛火也被布置在了大厅的各个角落,星星点点亮成一片,朦胧的烛光里,每个人的脸都仿佛打上了一层滤镜。
“奶奶好像这样也挺好的,我们似乎是因祸得福了?”
女孩子都是感性生物,天生就喜欢浪漫的环境。沈安溪看着周围如梦似幻的场景,忍不住偷笑着对赵秋童道。
赵秋童慈祥地笑了笑,眼里露出追忆之色,慢悠悠地道:“当年,我和你爷爷结婚的时候,没有婚礼,没有大餐,也是在自己租住的房子里,吃了一顿简陋的‘烛光晚餐’!”
沈安溪嘿嘿一笑,又摇摇头,叹气道:“别的都挺好,就是那群工人有些碍事。咱们这儿庆祝着呢,他们却在施工。”
“您看看,叮叮当当的,还占据了最中间的位置,搞得好像他们是主角一样!就不能等我们宴会结束了再修理吗?”
赵秋童呵呵一笑,淡然道:“人家也是为了赶紧把故障处理好,才能更好地为我们服务啊。烛光晚宴虽好,可人总是向往光明的。”
“再说了,这些工人也只是收钱办事,这是他们的工作,怪不得人家。”
“奶奶,就你心肠好!可就怕有些人仗着你心善,不把你放在眼里呢!撒谎吹牛,开空头支票,反正您也不忍心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