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儿脸上露出犹疑神色:“你耍我?”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不站!”
黄少宏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让对方把吧台上自己那瓶威士忌拿过来,自己到了一杯,老神在在的喝了起来。
霍玲儿想要起身,但想了想又怕对方是推脱的借口,当即哼声道:“好,今天我就站一个小时,要是突破不了暗劲,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做我师父!”
她自己在一旁站着,黄少宏却极短时间就和她那帮闺蜜打的火热,几个后世的笑话逗的几个少女笑的花枝乱颤。
霍玲儿两腿发酸打颤,看黄少宏喝酒撩妹的样子,心中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
似乎是感觉到了对方杀人似的目光,黄少宏眼睛扫了过去笑着道:“站桩最忌心浮气躁,要凝神静气才能察觉到功效,等你什么时候站到小腹暖意充盈的时候就点头告诉我,千万不要开口说话!”
霍玲儿心想既然站都站了,就按他说的去做,到时候没有效果,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谁料她凝神静气,小腹竟然真的出现温热之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充盈起来。
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感觉到黄少宏说的暖意充盈,小腹有微微鼓胀之感,当即连连点头不敢说话。
黄少宏站起身围着她饶了一圈,最后在霍玲儿的背后站住脚步。
霍玲儿那几个闺蜜的眼睛都落在黄少宏身上,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接下来的一幕,让她们惊讶的都瞪大了眼睛。
就见黄少宏忽然并指如剑,伸手在霍玲儿尾椎骨上一戳,这一下不但这几个围观的少女愣了,霍玲儿自己也愣住了,这算什么?当众咸猪手么!
其实黄少宏是看出霍玲儿气血充盈,离暗劲也只有一步之遥,便用上了当初周炳林指点他是用过的办法,用自身劲力引导对方的气息,直接渡过暗劲这一关。
霍玲儿敏感的地方被触碰,一惊之下,就如一只受惊的大猫,浑身上下所有的汗毛炸立而起,小腹那股热气顺着尾椎从脊梁骨直冲后脑。
她都没有考虑别的,回头一脚弹起就朝黄少宏的面门踢去,脚上劲风呼啸,带着破空之声。
黄少宏微微撤步,伸出右脚勾住霍玲儿的脚跟朝旁一代,这位大小姐立刻就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朝他倾倒过来。
霍玲儿学过空手道,是小武痴一枚,手上极有些功夫,借着身体倾斜的惯性直接就是一记手刀。
黄少宏左手随意一捉,就拿住霍玲儿的小手,然后右手揽过去绕过这小妞的脑袋,在其后脑玉枕穴上轻轻一按一揉,帮其将劲力引到过去。
这样的动作,就好像两个热恋中的男女在靠近拥抱,宠溺之下,抚摸女友头发一样,极为亲昵,让一旁霍玲儿的几个闺蜜都看得傻了,也不知道自己这闺蜜是否自愿,这种情况该不该打电话叫外面的保镖,或者报警。
霍玲儿却是又羞又恼,甚至忽略了体内气息的明显变化,抬手就往近在咫尺的黄少宏身上打去。
黄少宏揽雀尾一引,带着霍玲儿转了半圈,后者发力再打,他有用巧劲带着她转了回来。
几个闺蜜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如果说刚才还是宠溺表现的话,现在两人在她们眼中直接就跳上舞了,而且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优美。
霍玲儿这边牙都快咬碎了,心急如火,直觉胸中有股怒气不发不快,猛然又是一拳轰出,黄少宏揽雀尾再引,不过他这次是带着对方劲力走,直接将对方拳头引向一旁桌子上他那瓶威士忌。
结果霍玲儿的拳头刚刚挨上酒瓶的时候,手上就不有自助的勃发出一股力道‘轰’的一声,她手上毛孔打开,汗水四溅,整个酒瓶被她轰的直接炸开,碎片一股脑灌入刚才黄少宏做的沙发靠背之上。
黄少宏轻笑一声:“小丫头,暗劲成了,你以后就是我徒弟了,对了一会帮师父把酒钱结了,记得陪人家沙发!”
他飞速说完,然后在霍玲儿还没活过神来的时候,转身开溜,三两步就出了酒吧。
等霍玲儿从打出暗劲一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黄少宏早就消失不见了,气得她连连跺脚,埋怨闺蜜怎么没叫保镖进来抓住那只色狼。
威胁了一番众闺蜜,叫她们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然后霍玲儿也结账回家了。
等她回到家中,让霍家上下惊奇的是,这位原本还态度坚决要拜王超为师,拒绝比武提议的霍大小姐,竟然没有再提及要取消比武的事情,这让他们好奇之余都松了一口气。
一月时间匆匆而过,对于比武黄少宏展现出绝对的信心,就连周炳林要给他喂招的提议都摆手拒绝,每日里手捧从武当山弄来的道家丹经,摇头晃脑,好不自在。
等到比武这一天,麻炳强用自己的劳斯劳斯拉着黄少宏和周炳林到了码头,上了一艘私人游艇直奔公海。
因为比武可能产生人命,还有比武相关的赌局违反港岛法律,所以这一次的比武在公海邮轮上举行。
乘坐麻炳强的私人游艇,黄少宏站在船头迎风而立,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胸中无比开阔,想起一会要在比武中解决仇怨,不由得意兴风发,这一瞬间,感觉心性又圆满了不少。
在游艇上,同一时间可以看见许多别的游艇、快艇,朝公海的方向驶去,麻炳强告诉黄少宏和周炳林,这些人都是去看比武的。
黄少宏笑着道:“这么多人去看比武,要是我打的太快,把对方秒杀了,不知道会不会太过无趣!”
周炳林和麻炳强都不禁莞尔,在他们的认知里,王超不过化劲宗师境界,还断了一臂,根本不可能是黄少宏的对手,所以对这一战他们并不担心。
游艇驶入公海不远,就看见一艘隶属于霍家产业下的巨大邮轮,那是霍家专门准备为此次比武所用,登上邮轮之后,麻炳强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黄少宏在中间,周炳林是来看戏的则走在最后。
邮轮甲板上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正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这话,这些人见到麻炳强登船,都远远的挥手致意。
一个精神矍铄,鹰钩鼻的老人,在众星拱月之下大步上前,双手和麻炳强握在一起:“老哥,您来了,我说要去接您,您还不让,对了哪位是黄大师,快给我介绍介绍!”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黄少宏身上,显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麻炳强笑着一指黄少宏和周炳林,介绍了两人的身份,然后又对两人说道:“这位就是霍家家主,霍老!”
霍老爷子先和年龄大的周炳林见礼,互道‘久仰’,然后又脸上带着笑意朝黄少宏道:“原来这位就是黄大师,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黄少宏连连摆手,谦虚道:“霍老爷子客气了,大师可不敢当,叫我宗师就行!”
一句话好悬没把一船人都闪到,人群后面传来‘扑哧’一声清脆的如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一出,又就此而止,但能听到细微憋笑的声音,忍得好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