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你主人我能够行走于不同的世界,接触不同世界的科技和各种超凡的存在,你这点事情,早晚会实现的!”
他说完也转回正题:“廖庆那边不用你管,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你这个人工智能我可损失不起!”
娜塔莎一脸‘欣喜’加上‘娇羞’:“主人,你这是关心我吗?”
黄少宏无奈斥道:“好好说话!”
娜塔莎瞬间变成电子合成音:“好的主人,很高兴为您服务!”
黄少宏无语了,抚着额头:“娜塔莎别让我把你重新放回行囊好吗?”
“好吧主人,你可千万别再把我收进那该死的暗无天日的地方了!”娜塔莎吐了吐舌头,终于恢复正常了,然后解释道:
“最近我从主人所在世界搜集资料的时候,吸收了一些叫做‘言情小说’的东西,我发现里面的情节有助于我提高情商和了解人类的情感,所以就像在主人身上实践一下喽!”
“我说呢,不过那些东西都是糟粕,你主要了解一下后宫文什么的就行,比较适合现在的情况!”
黄少宏说完才发现被这机器人娘们带跑题了,连啐了几口:“呸呸,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我这次叫你出来主要是人手不够,让你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他说着将那本从鳌拜府上抄家得来的秘籍拿了出来:“这东西我看不懂,你帮我翻译过来!”
“这是藏文,没有问题!”
娜塔莎已经吸收了两个世界的各种知识,翻译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当即就用上书房中的文房四宝,当场书写,不一会将一侧秘籍全部翻译出来,她写的还是繁体字,倒是会应景儿。
朝黄少宏讨了丝线,亲手装订成册,规规整整摆在御案之上。
黄少宏拿起娜塔莎翻译的秘籍仔细看了起来,这秘籍应该就是鳌拜修炼的硬功绝学,不过与他理解中的《金钟罩》有所不同,全名叫《金钟成就法》!
其中内容,虽然不是密宗广为人知的三脉七轮,却也与黄少宏从《崆峒心法》中了解到的中原武学奇经八脉、十二正经的内功修炼方法大相径庭。
这《金钟成就法》所修炼的真气,主要是在筋膜、肌肉、五脏之中运行,功成之后,体若金钟,达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至强境界。
黄少宏看不出这门功夫的好坏,先收了起来,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转头朝外满叫道:“去把多隆叫来!”
上书房外的值守太监应了一声,然后连忙一路小跑前去叫人,不一会包子脸笑的全是褶的‘御前侍卫总管多隆’躬身走了进来。
“奴才多隆,恭请圣安!”
黄少宏微微点头:“嗯,起来吧!”
多隆一抬头,正看见红发碧眼的娜塔莎,登时就蹿了起来,小跑到黄少宏身前,显出忠心护主的模样,两手摆出格斗的架势,喝道:
“你是什么人,皇上快走,奴才帮你挡住这女妖精!”
黄少宏这个气啊,一脚将这货踹了一个跟头:“这是罗刹国一位朋友送给朕的美人!”
多隆‘啊’了一声,连忙露出一副好狗腿的模样:“奴才多隆见过娘娘,奴才对罗刹国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黄少宏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既然你这么喜欢罗刹国,那朕把你送给那位罗刹国的朋友当成回礼好了!”
多隆连忙尬笑的朝黄少宏拜道:“皇上不要啊,反正娘娘也听不懂汉语,奴才就是随便客气一下!”
娜塔莎饶有兴致的打趣道:“那你就是骗我喽!”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再次让多隆傻眼,等反应过来连忙露出苦笑:
“奴才不敢,奴才的意思是”
“好了!”黄少宏摆摆手打断,让多隆站起来,然后吩咐道:
“这一次鳌拜公然造反,给朕很多触动,所以朕想组建一支类似前朝锦衣卫那样巡查缉捕,刺探情报的组织,名字就叫暗卫”
“朕打算让娜塔莎为暗卫指挥使,不过她是夷人有些事情不好处理,朕命你辅佐娜塔莎将暗卫组建起来!”
多隆连忙躬身:“奴才一定全力辅佐娘娘,鞠躬尽瘁,不敢怠慢!”
黄少宏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和两人详谈了半天,让两人把侦查的主要目标先放在平西王府和神龙教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打探那个叫廖庆的年轻人的底细,并且时时留意他的动向。
多隆和娜塔莎当天就去忙组建暗卫的事情去了,黄少宏给娜塔莎一个宫内行走的腰牌,出入宫禁无人敢拦,如今太后与太皇太后都已经昏迷不醒,这皇宫之中已经是他的一言堂了。
忙了一天,黄少宏也早早的歇下了,他原来在睡前都会习惯性进入‘游戏世界’练级,可现在登陆功能被锁,哪都去不了,只能用睡觉来打发时间。
刚躺下不久,外面传来吵闹之声,被海大富新派来的宫女进来禀报,说是建宁公主来了,要见皇上。
黄少宏有些头痛,这建宁在之前真太后脱困的时候,他见了一面,不过因为他给太后和孝庄都动了手脚,让两人昏迷,建宁当时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当时也没说几句话。
他正好顺水推舟让建宁在慈宁宫照顾孝庄和太后,把她支开省的烦到自己,没想到这才一天的功夫,怎么这刁蛮公又跑来自己这里了。
黄少宏根本没见建宁,而是隔着房门用康熙的声音斥责了一番,将对方骂的大哭而走,然后他这才将被子一蒙,继续睡觉。
本来他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回头想着找个借口将建宁随便赐婚给谁就完了,谁料第二天早上他还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个近在咫尺女声惊叫道:“你是谁?”
他猛然惊觉不对,以自己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人接近而不惊醒呢,猛然坐起,可身体一晃,只觉头重脚轻,再看身边,一个妙龄少女正缩在床角,用被子挡在身前,眼神中有惊惧,还有一丝隐晦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