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怨气难平(2 / 2)

“就是这个了!”

‘李和安’好奇之下伸手摸了摸这梁柱,刚刚触碰,就瞬间缩手,整个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上下牙直碰,竟然一瞬间好似身处三九严冬一般。

‘黄少宏’在他身上一拍,肉眼可见‘李和安’身上冒出丝丝白气,寒气瞬间散尽,让他整个人也暖和起来。

‘李和安’看着那梁柱,不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碰就没事,我碰就感觉浑身血液都要被冻住了一样!”

‘黄少宏’嘴角一勾:“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我能碰,你就能碰的!”

看着自己老爸吃瘪的讪讪表情,‘李梓涵’出言为老爸解围:“少宏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很简单,就是有人用邪法牺牲自己家的孩子,换取自家富贵三代!”

‘黄少宏’指着那根梁柱对众人解释道:

“你们看这堂屋之中有四根立柱,分别对应东南西北,但其他三根对应的方向都极为准确,只有这一根,要往北偏了大概三厘米!”

“是以此柱不在西,而在西北,那就是乾位,乃是白虎之位,白虎属金,民间有‘白虎衔财财运佳’的说法,但白虎主战事,不入民宅,只能在宅外布置,否则便是大凶!”

‘李梓涵’好奇问道:

“少宏哥你说白虎入宅是大凶,又说这根柱子在白虎位,可是我家自我爷爷那代发家,百事顺意,并没有什么大凶啊!”

‘黄少宏’打了个响指:

“问得好,那是因为有人用邪术,将活生生的婴儿炼制成小鬼,装入瓷坛之中,藏在这根柱子里,用小鬼冤死凶煞之气,与这白虎之位,以凶克凶,火中取栗!”

“如此可以让这宅子的主人,不遭白虎之凶,却享白虎之财,可以大富大贵整整三代!”

他说着直接伸手朝那柱子抓了过去,五指如穿腐土,直接将那柱子抓穿,从中取出一个比拳头大些的瓷坛来。

那瓷坛上贴着一张血液写成的符篆,但此时符篆已经被煞气腐蚀的破碎不堪了,眼看着就要彻底破损。

这瓷坛一出,整个厅堂中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度,让‘李和安’一家三口,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寒颤。

‘黄少宏’看着那瓷坛说道:

“就是这个了,这里面的娃娃被亲人用邪术害死,炼成小鬼,为家族谋取富贵,但正所谓富不过三代,三代之后,他的作用便会耗尽,而且他的一腔怨气也会在那时爆发,报应在家族的后人身上!”

‘李梓涵’面色惨白:“他报应的人就是我?”

‘李和安’一把拉住自己闺女的手:“不会的,少宏你说富不过三代,可我现在还是魔都首富,你是不是搞错了!”

‘黄少宏’摇了摇头,正色道:

“我只是说三代之后,这小鬼夺财的作用就没有了,但老李你认为你现在的事业和你的能力,还需要这种外力吗?”

‘李和安’下意识的摇头,因为他对自己的商业头脑极有信心。

‘黄少宏’轻笑道:

“这不就结了了,其实这小鬼在梓涵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复仇阶段,被盲婆用母婴血瞒天过海,让这小鬼误以为已经报仇成功,凶煞怨气减轻不少,这才被成功封印。”

“如今符篆效果逐渐消散,他与你们同一血脉,自然能感应到梓涵并未死去,所以从去年开始这小鬼对梓涵的影响,就逐渐显现,这也是梓涵三次遭到绑架的原因所在!”

“一旦这符篆的封印效果完全消失,就是这小鬼破封之时,到时候他因与白虎相克几十年,怨气暴增百倍,立成凶魂厉鬼,到时候不但梓涵要死,你们李家一脉都有生命危险!”

‘冯月舒’被吓了一跳,脸色惨白的朝‘盲婆’道:

“大师,那烦劳您赶紧再贴上一道符篆啊!”

‘盲婆’除了对‘黄少宏’毕恭毕敬之外,对谁说话都不客气,冷冷道:

“哼,瞒天过海只能用一次,老太婆是没有本事再镇压它一次了,你们要求教主吧,真仙面前,求我这个泥菩萨干什么”

“知道老婆子为什么之前不敢说么,那是因为老婆子命不够硬,若我说出此事,必然与其结下死仇,到时候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东西除了你们一家之外,必然还要害死老太婆!”

‘黄少宏’见‘李和安’一家俱都吓得面无血色,知道差不多了,便道:

“放心吧,有我在这东西翻不了天!”

————

他说着转身将手中的瓷坛放在厅堂主位的桌子上,然后对‘李和安’和‘李梓涵’吩咐道:

“这瓷坛中是你李家先人,你们过来磕三个头,上三炷香!”

‘黄少宏’说着手腕一翻,六炷点燃的信香就出现在手中,给‘李和安’父女一人发了三支,然后手腕一翻,又出去一个香炉放在那瓷坛前面。

李家父女按照指示恭恭敬敬的上前叩拜,然后起身将手里的信香插入香炉,结果两人刚刚插入,那六炷香,就同时炸开,断成了几节。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李家父女连连后退。

‘盲婆’摇头叹道:“这是它怨气难平,不接受你们的香烛!”

‘黄少宏’对那瓷坛说道:

“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又不是他们父女害你,你们同为李家后人,血脉相连,不若这事就此揭过,我送你入轮回,保你来生富贵如何!”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那瓷坛在桌子上竟然‘铛铛铛’的不断晃动起来。

‘嘭’的一声,瓷坛上那破烂不堪的符篆无火自焚。

然后那瓷坛上的盖子直接被一股巨力掀飞,一瞬间那瓷坛中寒气狂涌,整个厅堂全部泛起白霜,接着一个漆黑的身影,从那瓷坛中爬了出来。

与此同时厅堂中响起一个飘渺的童音:“你们,来跟我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