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基里洛夫。”基里洛夫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后,反问道:“维克多中校在什么地方?”
二连长朝教堂的方向一指,说道:“中校同志和三连的残部,被困在教堂里了。”
“既然我们的部队被困,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支援呢?”
“基里洛夫中校, ”二连长有些尴尬地回答回答说:“我手里的兵力有限,而且通往教堂的路,也被德军的火力封锁,我们根本过不去。”
“德军用火力封锁了你们通往教堂的路?”基里洛夫把对方的话重复一遍后,不客气地反问道:“上尉同志,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说的, 中校同志。”旁边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基里洛夫望向说话的人,发现是一名中年的战士, 便皱着眉头问二连长:“上尉同志, 他是谁?”
“他刚冒险从教堂方向过来,是特意来给我传到维克多中校的命令。”
“是的,中校同志。我是奉命冒险过来传达命令的。”
基里洛夫觉得既然对方能到这里传达命令,那么德国人用火力封锁,切断了两支部队之间联系的说法,就显得可信度没有那么高。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从教堂过来时,遭遇到敌人的火力打击了吗?”
“没有。”洛基玛摇着头回答完问题,意识到可能会让对方产生误会,赶紧又补充说:“加上我,连长先后派出了六个人,准备到这里传达命令。但是除了我之外,其余的战士都牺牲了?”
“啊, 都牺牲了?!”洛基玛的回答让基里洛夫感到非常意外,“那你为什么没事?”
“那些牺牲的战友,是为了尽快传达上级的命令,都采用跑的方式, 试图通过这段火力封锁区域, 结果无一例外地全部牺牲了。”洛基玛解释说:“我接到命令后,心想我就算跑得再快,恐怕也快不过德国人的子弹,于是我采用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地爬过来。不到两百米的距离,我足足爬了有半个小时。”
听完洛基玛的解释,基里洛夫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对方,连忙向他道歉:“对不起,战士同志,是我误会你了,请你原谅我的冒失。”
洛基玛没想到基里洛夫会主动向自己道歉,一时间显得慌乱起来,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好在基里洛夫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把话题一转,问洛基玛:“战士同志,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清楚敌人的火力点布置在什么位置?”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洛基玛, 听到这个问题后,注意力便被转移了。他在屋里蹲下, 捡起一块断砖,放在面前说道:“比如说这里是教堂。”
又拿起一个砖头,放在了稍远的位置,继续说道:“这里是二连所在的位置。”
众人看到洛基玛蹲下时,还不清楚他要做什么,等他把两块砖头一摆,大家都明白他要做什么,立即便有人打开手电,为他照亮,也让大家能看得更清楚。
洛基玛向打手电的人道谢后,又将一小块的砖头摆在了那两块砖头的旁边:“这里就是德军火力点的所在位置,距离这条道路六十多米,而且处于两个防区的射击死角位置,想要干掉他,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基里洛夫中校,”洛基玛的话刚说完,二连长就迫不及待地说:“要不,我们命令部队直接冲过去吧。德国人只有一挺机枪,就算他进行拦阻射击,我们也能有不少人冲到教堂。”
“上尉同志,你怎么能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谁知基里洛夫听完后,却是脸色大变,他语气严厉地说:“刚刚这位战士同志也说过,人跑得再快,能快的过子弹?假如我们真的命令战士们强行通过封锁线,势必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那我们该怎么办?”二连长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基里洛夫中校,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没错,我就是基里洛夫。”基里洛夫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后,反问道:“维克多中校在什么地方?”
二连长朝教堂的方向一指,说道:“中校同志和三连的残部,被困在教堂里了。”
“既然我们的部队被困,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支援呢?”
“基里洛夫中校,”二连长有些尴尬地回答回答说:“我手里的兵力有限,而且通往教堂的路,也被德军的火力封锁,我们根本过不去。”
“德军用火力封锁了你们通往教堂的路?”基里洛夫把对方的话重复一遍后,不客气地反问道:“上尉同志,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说的,中校同志。”旁边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基里洛夫望向说话的人,发现是一名中年的战士,便皱着眉头问二连长:“上尉同志,他是谁?”
“他刚冒险从教堂方向过来,是特意来给我传到维克多中校的命令。”
“是的,中校同志。我是奉命冒险过来传达命令的。”
基里洛夫觉得既然对方能到这里传达命令,那么德国人用火力封锁,切断了两支部队之间联系的说法,就显得可信度没有那么高。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从教堂过来时,遭遇到敌人的火力打击了吗?”
“没有。”洛基玛摇着头回答完问题,意识到可能会让对方产生误会,赶紧又补充说:“加上我,连长先后派出了六个人,准备到这里传达命令。但是除了我之外,其余的战士都牺牲了?”
“啊,都牺牲了?!”洛基玛的回答让基里洛夫感到非常意外,“那你为什么没事?”
“那些牺牲的战友,是为了尽快传达上级的命令,都采用跑的方式,试图通过这段火力封锁区域,结果无一例外地全部牺牲了。”洛基玛解释说:“我接到命令后,心想我就算跑得再快,恐怕也快不过德国人的子弹,于是我采用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地爬过来。不到两百米的距离,我足足爬了有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