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身在这个大厅里的半数人代表了全球所有的发达国家,几乎可以说是代表了全世界,您难道就不担心我们对贵公司乃至贵国进行联合制裁吗?要知道贵公司营收在海外市场份额的占有率在百分之六七十以上,相信贵公司也担不起这样的损失。”澳大利亚方的代表颇具威胁的味道的说。
其他人的目光也颇有意思,大有抱团的胁迫华盛妥协的意思。
“不,这一点损失华盛还是担当得起!”黎川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在座的各方谈判代表团愕然呆滞。1300多亿美元的海外市场在他口中就是“一点损失”的概念?
这时,黎川平静的说道:“华盛集团即便放弃全部的海外市场,我大中华区超过14亿规模的超级市场依旧让华盛的营收不会低于1000亿美元,华盛依旧是世界级巨头,我们的日子也依旧过得滋润。”
说到这里黎川玩味的一笑补充道:“至于制裁我国?在经济全球化的当下,在中低端制造业你们离开了华夏制造,西方世界的商场货柜上将空空如也,短时间内民众生活何以为继?在高端制造业,我国是目前在石墨烯材料领域的全球唯一提供商,而你们没了石墨烯进口那么在高端科技制造业的变革升级将陷入中断休克的危机,过个五到十年你们的科技企业拿什么来与我国的科技企业竞争?”
大厅里的一帮愤愤不满的老外们一听翻译之后,所有人都眼色微变,无不带着凝重而都沉默了,而黎川依然侃侃而道:“打贸易战只是互相伤害的,是没有赢家的,我国也许不是赢家,但一定不是输家,因为脚下这片土地是一块拥有14亿人口级别的超级市场,因为我国的工业体系完整的大到30万吨级别的邮轮,小到一颗螺丝钉都能自造,在某些领域的产品也许和西方制造拥有代差,虽然差了点但该有的我国一样不会缺,这就是确保我方立于不败之地的保障。”
说到这里黎川环顾一种惊疑不定的老外们,微笑的说道:“况且我方现在不能是赢家,待之将来可就未必了,十年之后我国的科技在石墨烯时代先走个十年,诸位觉得十年产生的差距会有多大呢?你们这种杀敌两百却自损一千的做法,呵呵……”
黎川言及于此一笑而止,其意已是不言而喻,大厅里意图抱团取暖的不论是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瑞典人皆心中猛跳。
这是华夏人的摆出来的筹码,更是一种底气!
各国谈判代表都看出了黎川这是拿捏住了己方的七寸,说的也一点没错,华夏国是当前世界上唯一一个具有完整工业体系的国家,造出来的某些产品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却可以保证什么都不缺,这一点是最为至关重要的,又有如此庞大的一个超级市场便意味着可以拉动内需,形成一个经济上良性内循环的生态体系。
尽管会有有阵痛,但却可以接受,并且这种阵痛过去之后所带来的潜力爆发是恐怖的。
而最要命的是华夏人已经掌握了石墨烯的制备技术,这是一张令人绝望的王牌,用不了多久华夏人的一系列高科技产业将会因石墨烯迎来大升级,而西方世界的高端科技产业将无法搭上石墨烯时代浪潮,落后真正一个时代。
比如华夏人在半导体领域,如一直被国人所诟病的芯片技术的短板将彻底不复存在,因为材料性能上不可逾越的鸿沟,石墨烯芯片再差也足以吊打最先进的硅芯片,给华夏的芯片公司在石墨烯领域研发先走个十年八年,半导体产业的未来就是华夏人的天下了。
石墨烯号称“万能材料”、“材料之王”、“改变21世纪的神奇材料”,这一系列的光环无不在诠释华夏人手里掌握的是一张无可战胜的王牌了。
更别说,纳米克疗技术本身又是一张新的王牌,引进不了纳米克疗技术,西方各国国内的民众估计得爆炸,把当局给轰下台。
由此可见,黎川敢如此强势那是因为有这个底气,毕竟手握一打的王炸,随你怎么出,反正我出的牌都是炸弹,我一张烂牌都没有。
这一切都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老外们在华盛集团这里没有丝毫的议价权。
黎川毫不怯懦的强硬表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想着吓唬吓唬他好让他妥协退让一些,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华盛掌门人的脾气比所有人都狠,寸利必争,寸步不让。
在场的老外还真不大敢怀疑黎川的魄力,一是他以往的举动就彰显了魄力二字,华盛集团新总部是个很好的例子,年级轻轻不乏壮士断腕的决断力,这海外市场对方还真有可能说不要就不要,毕竟华盛集团不需要为股东负责,黎川的意志就是华盛的意志。
再者也正是因为黎川年轻,更冲动受不得刺激,暴脾气一上来往往容易做出比年岁大的更加“不理智”的决策。
在场的各方洽谈代表仔细想了想,黎川的话不无道理,华盛集团还真的具备有恃无恐的底气,制裁华夏国?这也就说说而言,互相伤害自损一千才伤敌两三百,这种买卖用脚都可以投票。
而制裁华盛集团,至多也就让对方失去海外市场,却无法伤其根基,因为华盛坐拥大中华区市场,拥有目前全球购买力最强的市场可以保持最起码不败的地位。
其次,华盛集团即使现在输了一筹,不代表将来会输。
最要命的是石墨烯材料和纳米克疗法是掌握在华盛集团手里。
恰恰相反,尤其是西方国家的代表团,这一次要是引进纳米克疗技术失败,会引来本国民众的强烈不满,被认作是无能,甚至当局会被要求弹劾下台。
纳米克疗技术非同寻常,这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
有一句话说的好,在绝望之后给以生的希望,最后又打碎它,那是不可饶恕的,后果是严重的,二次绝望的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甚至,那些病患者们还会把矛头转向当局,认为是当局者剥夺了他们声的希望,搞不好会出大事。
要知道,一个病患者的背后代表的往往就是一个家庭,还有其他亲朋好友,加起来就是十几人也不是稀奇事,要是有几十万个患者不满当局,便意味着几百万乃至上千万人不满,想想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