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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了兴致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拖进了卧室,甩手就将她甩到了大床上。

殷东赫用了力气,柔软的大床虽不至摔疼,但白心也是缓了口气才撑着手坐起来。

她回过头去的时候,殷东赫已经扯掉了领带,正在一颗一颗很有耐心的解纽扣,他没什么表情,动作亦是优雅矜贵,白心却呼吸一窒,几乎想也不想的就开了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呢?”

她点点头,仿佛是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陈钰这种对你来说不过蚂蚁大小的人你怎么会放在眼里呢,我被你关起来的这些日子又能谁联系?说起来,陈钰不过是你发泄怒气的靶子而已。”

男人解纽扣的手一顿,凤眸凌厉的看过来,“你说什么?”

白心按着眉心,无声的笑了起来,“陈钰是被朱莉煽动进来的你会比我少知道吗?”

“你不愿意承认朱莉搞得鬼就直说呗,我要是知道,也不会为陈钰辩解求情了。”

“因为我知道,我就算是求了你也没用啊,你不舍得动白心,可陈钰的作为确实让你落了面,你这么好面子的人,总要有人撒气不是?”

“那可不,陈钰不就成了靶子了么!”

随着她语落,死寂从房间的四面八方蔓延开。

良久,殷东赫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好半响,冷冽的话才从他齿缝间溢出:“白心,你在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又怎样?”白心直视他,没有丝毫退缩跟怯意,“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a市。

正正一个月过去了,苏笙儿悠闲自在的过着日子。

苏氏在这一个多月里,几乎大换血,很多被一些老领导压迫着有能力的年轻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崭露头角,一些老蛀虫被拔掉了之后,随便是痛,但是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放下发展。

只是秦助理的一些话,却在她心里留下了印记一样,一直让她无法释怀。

前段时间,陆北川帮她查的,母亲跟陆绍华在各自婚姻中并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但是陆绍华却一直缠着母亲是没错。

也许是父亲误会了母亲跟陆绍华,爱人跟公司,在他觉得生命在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都失去了之后产生了自杀的念头也不是没可能。

但这样的事实,却让苏笙儿更加心疼父亲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用力的回想小的时候跟父亲苏鹄之间的那些互动接触,其实在父亲死之前的一两年,她就没怎么见过父亲了。

一直到苏鹄死,再到现在,她与苏鹄大约至少七八年没见了,苏鹄的五官轮廓,她几乎都要想不起来,但是那个高大挺拔的影子就像是印在她心头上一样。

她记得当时母亲将她交给陆绍华,她在陆家住的被陆北川欺负的那段日子里

她还记得那是她在陆家住的两个多月的某一天,曲径被她拒绝一次之后,却并没有放弃追她。

曲径也是学校里的校草之一,家里也有钱,也有不少的迷妹跟随,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有些少年狂的。

从被她拒绝之后的那天开始,每天早晨她去学校,她的课桌上就会有一束火红色的玫瑰,跟一张谢了满满爱意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