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真的不带我?”
王根栋做着最后的争取:“可以让老杜带水师回去。”
杜威名摇头:“那多没意思,还是跟着将军干私活爽的多。”
王根栋:“每次都是你们几个去爽,就不能轮到我一次?”
“将军是我上司,私底下也是我老大哥,不过爽这种事,肯定不能让。”
杜威名笑道:“将军还是带着水师开拔,咱们下次见面应该又得近一年后了。”
王根栋:“唉”
沈冷笑了笑:“回去路过家里的时候去看看,停几天也无事,别坚持着过家门而不入,只要时间允许,这又不是什么坏规矩的事。”
王根栋点了点头:“听将军的。”
“我手下人如果因为回家看看老婆就被御史台参奏的话,我顶着。”
沈冷拍了拍王根栋的肩膀:“御史台咱们
有人。”
王根栋扑哧一声就笑了:“那将军你们此去小心些。”
王阔海哼了一声:“该小心一些的是那些黑武人,什么狗屁的青衙高手,老子一屁股一个。”
陈冉:“现在专攻屁股上的功夫了?”
王阔海楞了一下:“滚”
陈冉:“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整天的都在干些什么!”
王阔海:“信不信我把你屁股上的功夫练出来?”
陈冉:“得了吧还是老杜尺寸适合你。”
杜威名:“滚”
算计着时间,黑武国的使团到边疆瀚海城还得月余,而沈冷赶到白山关再回来差不多需要两个月时间,想了想不就是让他们等一等吗,反正陛下都说了他可以去白山关见见孟长安,难道陛下就没有算过时间?
几十人的队伍离开水师营地,乘坐一艘伏波往白山关那边走,辽北道有赤水,氓水,大清河,洛水这些大河,走水路的话先走大清河然后进赤水,一路向东能走上千里,然后转入氓水,再走一段日子就能到白山关。
白山关自然也不通水路。
与此同时。
长安城。
东宫。
太子接过来一份手下人呈递上来的密信,展开看了看之后随即扔进火炉里,入冬的长安也很冷,而太子一直都怕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冷一点都觉得承受不住。
密信在火炉里烧掉,有一丝灰烬被热气推上半空。
太子看向一边躬身站着的曹安青:“高玉楼还有多少没说的?”
“这家伙嘴巴很硬,已经用了很多刑罚手段,可他只咬紧牙关不肯说,他应该也明白,一旦把他知道的都说了那就是死期到了。”
“是个狠人。”
太子沉默片刻:“你去告诉高玉楼,只要他能把荀直先生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找到荀直先生我就不难为他了,甚至可以让他离开长安城去帮我做事,说出荀直先生所在,我许他一个安逸。”
“奴婢遵命。”
曹安青垂首:“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北疆的人送来密信,父皇在北疆兴建三大粮仓,有这三处粮仓在对黑武之战后勤就有保证,父皇说,明年春暖之后沈冷的水师从南疆返回,他要让水师护送他去北疆看看。”
曹安青眼神一凛:“提前布置人去北疆?”
太子耸了耸肩膀:“那是我的父皇你不要胡说八道若是能把荀直先生请来就好了,你写信给北疆咱们的人,看看有没有机会让黑武的使团出点事,沈冷还不能动,动了伤大宁,给他一些教训总是该有的,使团出了事父皇必然责备,我再出面为沈冷求情,这个人算是交下了。”
太子淡淡的说道:“母后做事太偏执,不喜欢的就杀,哪有那么多人该死,不喜欢的人也能为我所用才对,最起码在我即位之前不会和沈冷闹僵。”
曹安青道:“可会不会引起黑武对大宁的攻势?”
“父皇巴不得。”
太子摆了摆手:“去安排吧,别怕。”
他嘴角勾起来:“别让人找到证据黑武使团是死在宁人手里的就行给我取衣服来,上次的面具也给我,我去向大学士请教一些问题。”
太子起身:“大学士在抄书,也辛苦啊,那样一个人才总得为我做些什么之后再死,不然岂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