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颜良和王主薄等人正在衙门中议事,宋捕头突然闯进来,一脸慌张的样子着实让颜良不快。
“宋捕头,何事如此慌张?”王主薄起身问道。
“二位大人,大事不好了。”宋捕头急急忙忙的就将事情说了。
“那魏大不是随工房下乡去了么,怎么叫人给打伤了?”王主薄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颜良也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反应过来时,人已然冲出了议事厅。
未多久,县衙一干人等就出现在了医馆。
木板上的魏良卿浑身是血,脸肿的老大,浪中正在替他医治。
伤势很重,好在颜良他们赶到时,魏良卿还有些意识,见着这么多人,魏良卿嘴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
王主薄将耳朵贴近细听起来。
“许…许…许寡妇…”良卿撑着说了几个字,再次晕死过去。
“县尊,魏大说的是许寡妇。”王主薄眉头紧皱,这许寡妇是何人?
颜良冷着脸,挥手吩咐宋捕头等人:“马上去查许寡妇,把人立即带到这里。”
“是,县尊!”
宋捕头不敢怠慢,忙带着刑房上下一起出动查访这许寡妇。很快,他们便查到了许寡妇住处,众人推屋进去一看,一个个却骇在当场。
眼前,一具不着寸衣的女尸兀自悬在屋梁下。
那女尸的脚下凳子上摆着一只锦囊。
“去叫仵作马上赶来。”
宋捕头吩咐一声,上前将那锦囊捡起,发现里面都是些碎银子和铜子。因仵作未到,众人不敢放下女尸,宋捕头让人守着现场,自己则去找里正和周围邻居。
多方查访和询问下,宋捕头大致还原了现场。就在半个时辰前,这间院子里有吵骂声传出,附近有人看到几个年轻人从院子走出,并且好像还抬着一人。
里正那里的消息最重要,据里正说这院子住着的是个做半掩门的寡妇,其有个小叔子叫谭千牛,是西城这边的地头蛇。
根据里正描述的谭千牛长相,及目击者描述的样子,宋捕头确认谭千牛与这桩案子脱不了干系,于是一边命人去抓谭千牛,一边回去报讯。
知道凶手是谁就好办,就怕不知道。
颜知县和王主薄听了宋捕头所说,竟是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王主薄怕凶手潜逃,让宋捕头多派人手。可没过多久,去抓那谭千牛的捕快就传来消息,说人已经潜逃。
“县尊,这可如何是好?”王主薄额头渗汗,“那魏家老二怕是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