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某一天,为了神圣的使命,魏公公要头扎毛巾,顶着炎炎烈日在江户的乡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扒拉一阵后,气得大骂“八格牙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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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赌钱一般,有底气才敢押注。
后路早布好了,魏良臣如何怕一个将死的李成梁。
你动我的人,我动你儿孙,倒要看看谁手段更辣一些。
出人意料的是,李成梁对于魏良臣的威胁竟然没有动怒,而是淡淡说了句:“年轻人好大的口气。”
“不就是杀人么,太傅杀得,咱家就杀不得?”魏良臣同样淡淡看着李成梁。
双方彼此对视片刻后,李成梁突然轻笑一声:“你凭什么?”
“就凭咱是宫中的人,”魏良臣咧了咧嘴,“就凭咱家肯定比老太傅晚死。”
闻言,李成梁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下,尔后缓缓说道:“老夫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确是个有胆色的人,但老夫相信,你会权衡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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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拒绝李成梁?”
东哥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魏良臣为何要那么做,得罪李成梁是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他真不在乎金州那帮人,难道他敢真的为了那帮人对李家的人动手?
魏良臣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答应他?洛洛儿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要送给他?”
东哥不屑道:“你都当太监了,洛洛儿跟着你跟守寡一样,留着有什么用?”
“你管我怎么用?”魏良臣没好气说了句,继而凝视东哥,“李成梁为何要洛洛儿?”
东哥迟疑之后,告诉魏良臣李成梁要洛洛儿的目的是想分裂建州。
“扎萨克图已落在李成梁之手,他想扶持扎萨克图,洛洛儿是舒尔哈齐的福晋,对原舒尔哈齐的族人有影响,所以必须把她弄回去。”东哥说道。
“他终于知道虎大会伤己了。”魏良臣微哼一声。
东哥点了点头:“你们汉人说亡羊补牢犹未迟。”
“这就是你认他做义父的原因?”魏良臣认真的看着东哥。
东哥犹豫了下,道:“叶赫需要李家的帮助。”
“所以你把自己给了他?他都快死的人了,怎么用你?”魏良臣的话中满是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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