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爱明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李开复说道
“李将军,有什么话可以问。”
“有你在这里,能问到什么话?”李开复内心吐槽着,但是还是问道:”为什么小兄弟这么喜爱六哥呢?”
虽然不知道刚刚自己说的话为什么队正这么紧张,也不明白队正说的“好好回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听说是聊这个,钟报国又放松了起来。
“那是因为六哥好啊!”
“哦,怎么样个好法?”李开复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会说,但是我就知道他就是好。”钟报国有些词穷难以表达内心想法的样子,还捉急的挠了挠头发?
“头发?不仔细看还没有留意。仔细回想,他们好像很多人都去了辫子。果然是反贼,看来圣上真是远见,这都长出了短短的头发了。”李开复忽然之间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然后内心加了一句肯定:
“不过,还真别说,这有头发的确好看得多。”
身在“反贼”窝的李开复也都“麻木”了,所以对于割辫子自然也不会大惊小怪。毕竟你不能要求你的“敌人”要按着你的想法活在不是?
或者在李开复眼中,他们这跟找死是没有区别。打小了就听老一辈说道:“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虽然不知道老一辈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传统,但是“我大清”的国情就是如此。
“他们看来都是不准备留头的人了。所以,只是暂时留个头发也不能说他们什么了。”李开复安慰着自己道
“这个,说一个人好总得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事情吧!”李开复引导着说道
“这样啊,那多了。”钟报国好像忽然感悟到了
“六哥他让我们全家吃上了饱饭,还是白米饭。不是浓粥哦!是饭。以前我们很少可以吃上白米饭,都是吃野菜煮的粥。有时候野菜不够,还要放糠下去一起煮。吃起来喉咙有被割的感觉,很难受。但是有时候还吃不上。”
钟爱国一边回想一边说着,隐隐之间还暗自难过。
钟报国说的话,李开复自然是有所了解。
虽然他一出生就是世袭来的官职,自小可以吃饱穿暖。但是,他也不是什么精贵的富家子弟,不懂的世俗艰难的武夫。至少他家里的佃农大多是如此的过活。
但是,他的爷爷跟父亲都跟他说,这些就是贱民该有的生活。他们是人上人,不能跟那些贱民混在一起谈。
他的同僚们也是这样认为。贱民们不能算作是人,只能算成会说话的“牲口”。而且,这“牲口”还是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他们一致认为:对付他们应该要想打就打,要骂就骂。也跟他们客气,你对他们客气了,他们反倒以为你好欺负,是个软蛋。
谁叫他们是贱民呢,谁让他们祖先在满清入关时不会拥护杀敌,立下汗马功劳呢?
如今,活该他们贫贱。
贱民就该有贱样
能有口给他们吃就算他们的福气,能有吃上几顿饱饭就是“盛世”来临,皇帝圣明。
还敢挑三拣四?
“事实不应该是这样吗?”李开复内心肯定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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