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是他的同伴!”那人却是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这些人既然不是他的同伴,那他的同伴又会在哪里呢?
他要是真的这么在乎他的同伴,他会不带上自己的同伴,却反而把令牌给了别人?
所以你就算找到了他的同伴,你觉得能够威胁到他吗?难道这不是很可笑的逻辑吗?”这人对于他的解释却仍然是一脸的不屑。
不管他的解释是不是合理,但现实就是他所说的这样。
程宇没有把令牌给自己的同伴,那么他们即便找到了他的同伴,又怎么可能用他的同伴去威胁他呢?
“这”被这么一问,却是一下子就把他给问懵了。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现在他都把令牌给了别人了,他们又怎么可能用他的同伴威胁到他呢?
“你自己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可笑?我早就说过了,即便他真的就是那个人,他的那些同伴估计也已经被他自己给杀掉了。
再者,即便他的同伴真的还在,但是他的这些同伴本来就来自不同的世界。
大家最多也就是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一起合作一下,你真的以为他会为了同伴而把令牌交出来吗?
所以没有比这更可笑的办法了。”这人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此时那人却是满脸通红,虽然很想再反驳,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了。
因为他确实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
程宇都已经把那些归属权给卖了,而且其中六块令牌都已经在那些人的手上了,他又怎么可能再为了来自不知道哪个世界的所谓的同伴而将令牌拿出来救他们呢?
看着程宇那强大的实力,司徒仲云和那些人虽然不断的在转换着方法对付程宇,可是程宇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正应了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手段都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而且司徒仲云的那些同盟者反倒是被程宇杀的越来越多了。
如果他们再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有效的对付程宇的话,那么他们这个同盟甚至都将不复存在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真的只能等到下一次了。”那人终于无奈的叹息一声,脸上尽是无奈和不甘。
程宇死了,或许他们还可以再进行一场大乱斗。
那么令牌到底会到谁的手上,一切都不好说,可是至少每个人还有几分希望和期待。
可是现在程宇的实力这么强,就连司徒仲云看起来都有些无可奈何了,那他们就更加没有办法了。
除了把希望放到下一个百年,还能怎么办呢?
“我早就已经不抱希望了,即便是下一次,或许也一样没有希望。这一次只要司徒仲云不死,还有那么多的老怪物在,那么我们下一次想要拿到令牌,我觉得也同样够呛的慌。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我早就习惯了!”这人倒是没有再嘲笑那人,反倒是有些自我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