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并没有改变什么,蔚临问耿月:“现在杀还是一会杀?”
耿月看着手中的兔子,有些于心不忍,然后就被兔子一阵狂踹。
拎着兔子的耳朵,她弯着腰将兔子拎的远了着:“我的天呐。”
随即她立刻下了决定:“现在吧,现在吧,不然不是它跑了,就是我被一直踹。”
蔚临点了点头,从耿月手中接过兔子,换了另一个地方宰杀。
半晌,他用一块布包着收拾完的兔子回来了:“行了。话说你们女人,不应该说别杀了吗?”
耿月对着包袱一抿嘴唇:“捉它的时候,为的就是吃它的肉。要是不为了肉,不必费这个功夫。”
“不错不错,目的明确。”蔚临靠近耿月,将手中的包袱在她眼前逛了逛:“好可怜的小白兔。”
“我也可怜,你知道我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吗。”耿月额前的头发,被大风吹成了一把扇子。
“我知道。”蔚临将地上的大包袱拿起来扛在身上。
他背着剑,扛着包袱,左手拿着死去的兔子。
腰杆挺的笔直,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知道,吃饱喝足的有钱人家的忧愁大小姐。”
耿月伸手去接蔚临手上的死兔子,然而蔚临将手一缩:“不用。”
耿月翻了一个白眼,要说错,蔚临说的确实没错,原主和她都是不属于缺吃少穿的,但是都是足够的不快乐。
她比原主差一些,因为钱在父母的账户里,她要观察下一位的客户,看他的喜好,学他喜好的穿衣打扮。
她开始反驳蔚临的第一句话:“你闭嘴好吗,我请你闭嘴好吗。你喝了一肚子的西北风不怕闹肚子是不是。”
蔚临一挑眉毛,看向耿月。
耿月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话说过了,然而不肯认错。
“常有理,你现在哪里有一点姑娘样子。”
“我有吧。”耿月看了看自己的棉衣:“我长得像。”
“你长得像?”快走几步超过了耿月:“韩枫没有见过你爹吗?”
“我怎么知道见没见过。”耿月慢悠悠的踩着蔚临走过的地方:“应该见过吧。”
此话刚落,耿月一顿,心想:韩枫没道理没有见过皇上,他不会早就认出来了吧?然后一直装作不知道?
突然的耿月觉得韩枫突然就陌生起来了。
皱着眉头她心想:如果他知道了,那对我的感情还是否纯粹?
随即她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被布包裹的耳朵,心想:当初自己要什么没什么,还被人追杀。
要是皇室认可的公主那还有迹可循,但是皇室不认。
大跳一下踩进了蔚临的鞋印中,她开玩笑的心想:差点就被蔚临成功的挑拨离间了。
韩枫还是骑着他那匹马,现在他做了步兵尉,但是自我感觉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骑兵营关系好的那几个人照样跟他说话,自己也毫不在意的和他们一起吃饭。
步兵尉曾经的兵,也没有来找过他的茬,所以他连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定律都没有用。
唯一最好的变化就是,他可以和两三个人睡在一个帐篷了。
同寝的也是步兵尉,三个人睡在一帐篷中,帐篷内的气息边没有那么的不堪忍受。
他睡得好,吃的多,所以仿佛十多年落下的毛病都快消散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