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走了,他就又落到程翻译的手上,他就是想再邀请那小姑娘也没人听得懂了。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郁闷谁懂呀!
顿时约翰有种人生无望的感觉,这样子下去别说一个月,就是十个月他都回不了家。
此时餐桌上除了约翰跟他旁边的程翻译和之前陆迟虞看到的那三个中山装,还坐着一个年过五十神色威严的男人。
这男人就是汽轮机厂的厂长聂大海,他行伍出身目光自带威严,看到约翰一副暴躁的样子不由皱眉问程翻译:
“小程,我怎么看约翰先生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你帮我问问他看是不是有什么需求,咱们一定得把人技术人员招待好了。”
在聂大海威严的目光下,程翻译闻言额头上的冷汗差点就掉了下来!
他支吾的道:“约……约翰先生是吃不惯我们中国菜,他想吃西餐,就是牛排红酒那些,还说没有这些他不肯好好帮我们干活。”
聂大海眉头皱得更紧,这啥条件呀有肉吃就不错了,谁有牛排红酒给他吃,这老外咋那么难伺候。
但厂里还等着这约翰搞定那批机器搞生产呢,不然完成不了国家给的任务就给人民拖后腿了。
于是他忍着心痛对身边一个中山装道:“谢秘书,你去咱们的生产队问问有没有哪个生产队有病牛……不,找头健康的牛宰了给约翰先生吃。”
谢秘书二十岁出头,也就是之前帮约翰找儿子走在最前面,起过想法的那个中山装。
他是个又精明又抠的主忍不住道:“厂长,这牛肉不好得,杀一头牛约翰先生可能一个月都吃不完,但咱们的牛肉可放不住那么久,那得宰多少头牛。”
聂大海眉头皱得更紧,一头牛都是生产队的宝贝,顶好几个壮劳力呢,还杀好多头这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