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在爷心里是特别的,毕竟我可不是奴婢出身的贱妾能比的,”武秀兰自嘲道,“因此哪怕很清楚蒋姨娘确实貌美,但我却一直没把她当回事。”

“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蒋姨娘一出了月子,爷大部分的时间都去蒋姨娘的房里,今晚估计爷又去蒋姨娘那里了。”

“哼!蒋姨娘就是个狐媚子,”美竹恨恨道,“她那个狐媚子就是个空有皮囊的贱货而已,奴婢相信,大爷也就是暂时稀罕而已,论在大爷心里的位置,蒋姨娘那个狐狸精肯定比不上姨娘您的。”

“行了,你就别安慰我了,”武秀兰说道,“说到底,我还得感激蒋姨娘呢?要不是她,不然我恐怕还要沉迷在爷的宠爱之中,真当爷待我有几分真心呢?”

“伺候我卸妆吧!”武秀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早点清醒过来,总比等把一颗心都交付到爷身上,再来看清我在爷心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来得好。”

与此同时,蒋纯惜这边。

张维望确实又来蒋纯惜这边,两个人刚结束了一场运动。

“爷,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妾都快承受不住爷的勇猛了呢?”蒋纯惜香汗淋漓趴在张维望身上说道:

被女人夸奖那方面厉害,张维望自然是很自得:“那是,也不看看爷是谁,你这身子实在是不行,得好好补补才行,不然要是伺候不好爷,看爷饶不了饶得了你。”

“明明是爷太厉害,竟然还责怪妾身子不行,”蒋纯惜娇嗔道,“爷实在太坏了。”

话说着,蒋纯惜用她的小拳头在张维望胸膛上捶打了一下。

同时还在心里吐槽道:真是自大又恶心的死男人,这要不是现在还不能弄死你,不然老娘还真不想伺候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放肆,”张维望呵斥道,“竟然敢打爷,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话一落下,张维望一个翻身就把蒋纯惜压在身下。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从蒋纯惜生了孩子之后,在房事上,张维望就没再对她那么粗鲁。

还有武秀兰,在房事上张维望对她也没那么粗鲁,这就是身份的差别,因为武秀兰的出身比蒋纯惜她们这种贱妾好太多,张维望自然对武秀兰免不得温柔了些。

而现在蒋纯惜到底给张维望生下了庶长子,因此在房事上,张维望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粗鲁,毕竟是自己长子的生母,到底还是有所不同的,所以张维望也愿意给蒋纯惜几分宠爱。

时间很快就来到星澄和星怡临近生产的日子,而张维嘉也参加了秀才的科考,目前正在焦急等着结果。

而蒋纯惜也再次偷偷来找张维嘉,两个人温存了一番后,这才开始诉说这段时间,彼此对对方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