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维持到这顿饭结束,而这顿饭结束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三个小时后棉棉已经精疲力尽,霍啸安在一桌桌敬下来,早就喝了不少的酒。

两人回到房间后,棉棉看向身边的人,霍啸安眼角泛红,他低头:“如果没有吃饱,就再叫佣人送些吃的上来。”

棉棉感觉到他醉了,问了句:“啸安哥,你没事吧?”

“没事。”

他说了两个字,便戒着衬衫领口的扣子,人朝着沙发处走去。

棉棉有点担心,不过她站在那没动,而霍啸安到沙发旁后,便在沙发上坐下,手支在额头上,一张脸在灯光下泛白。

房间里一时安静,棉棉站在房间的灯光下静默了会儿,她也觉得自己很累,身上还黏糊糊的,这边因为不是她的房间,所以她没办法自在,只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人问了句:“啸安哥,我可以洗个澡吗?”

手支在额头的霍啸安:“嗯。”了声。

他完全都没睁眼。

棉棉便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用最快的时间在里面洗了个澡。

当她洗完澡出来后,发现桌上摆着一些吃的,而沙发上的人从棉棉进浴室是怎样的姿势,到棉棉出来他还是那样的姿势,她小声问:“啸安哥,桌上的东西,是你要佣人送上来的吗?”

霍啸安在听到她的话后,终于掀开了眼眸,棉棉发现他那双眸子红的吓人,棉棉受到几分惊吓:“啸安哥,你没事吧。”

霍啸安对于她的害怕,倒是波澜不惊,他坐在那目光淡淡扫向她:“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在敬酒的过程中,都是他在喝,棉棉在他身后,只是跟着,就没动过嘴唇。

白的,红的,香槟色的。到底有多少种酒混合在一起,棉棉都不记得了,她听到他的话,立马转身去给他倒水,在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后,她端着温水到他身边坐下。

“温的。”

霍啸安这才伸手从她手上接过,他端着那杯水,大口大口喝下,喉结不断在滚动。

他手指间的戒指在灯光下依旧让人无法忽视,棉棉莫名觉得这戒指在他手上有种扑面而来的人夫感,那张冷调的脸好像因为那枚戒指,也降低了几分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