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削去四畔粗白无光润者,只留中心酷似鸭子白光润者,名曰“粉英”。粉英,米心所成,是以光润也。”皇帝轻轻吸一口气,“爷要亲手给你抹粉。”
如鸭蛋一般的白而光润……婉兮便听得皇上这样说,心已轻颤了抒。
她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从前仗着年岁小,便是在宫里也不用这些多啰嗦的保养去。这样的英粉抹身,她也就逢年过节才用用;往常都是懒得弄,夏天就更是嫌热。
可是这会子,却是皇上亲手制得,又要亲手帮她抹身,她心内便莫名地,头一回对这英粉生出了别样的喜爱去。
她在皇上面前躺好。身无片缕,白玉横陈。
这杭州三月,却也不冷。尤其帐外月华扑入,盖满周身,亦如丝被。
婉兮羞涩,面颊上一片热,却还是勇敢地张大了眼睛,甚至带一丝挑衅,瞟着皇帝。
皇帝不由得唇角勾起,将那英粉揉在掌心,用掌心的热度捻了会子,这才匀在她身上去。
女子的肤肌已是柔滑,古来都用“凝脂”形容;可是这会子,这样细细磨筛了无数次的英粉才最是细腻柔滑。更何况里头还加了碎珍珠,手推开来,便更是一种妙味,无法言说。
皇帝不过只是用掌心帮她匀粉,婉兮便已无法控制,嗓子眼儿里溢出小小的吟哦来带。
那柔滑滋味,蚀骨,酥心,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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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受不住了?”
皇帝心中难掩欢喜,这欢喜却要与身子的渴望来较量。
若想心中多欢喜一会子,便要压抑身子。
他掌心渐渐滚热,那英粉便融得更好,与她的身子密密贴合,更为细腻柔滑。
婉兮的身子控制不住,随着他大掌推动的路线,辗转迎随,曲尽曼妙……
皇帝强自忍耐着,终于将她周身都匀了粉,他的额角已是垂下汗来。神情再也没有之前的悠然自得,笑意之外不由得多了一丝咬牙切齿。
婉兮瞧见了,自己的身子也早已因为渴念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