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鲁相国这会正膝跪在室内榻边,举着一个小波浪鼓猛力地摇着,意图吸引榻上婴儿的注意,引诱着她往自己这边爬。
伺候在一边的情姑见鲁蕴丹如此,面上笑意难掩,适时开口和鲁蕴丹说一些大娘子近来做的一些趣事。
什么大娘子只要拿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给,定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后来发现有人动了她藏起来的东西,还大哭了一场啊等等
只要是榻上这小婴儿做的趣事,情姑都事无巨细的讲给鲁蕴丹听。
鲁蕴丹也爱听,见榻上的小婴儿终于被他逗的向这边爬来,顿时将手里的小波浪鼓往小婴儿手中一插,两手托宝贝似的将婴儿托了起来,轻柔地抱入怀里。
“本相的菱儿真聪明,这么小别人动了她藏起来的东西都能知道。”
情姑笑道:“可不是,负责清洗大娘子玩具的婢女,洗完大娘子藏起来的东西,可是位置都没变放回原位的,也不知大娘子是怎么发现的。”
鲁蕴丹曲指刮了刮了鲁耀菱的小鼻子,正儿八经的问:“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不会说话的鲁耀菱被刮了鼻子,扭回头生气地咬住鲁蕴丹刮了她鼻子,还没收回去的手指。
鲁蕴丹悦声轻笑:“菱儿的脾气还真是不小。”
情姑凑趣道:“那想是像了相国了。”
“明明是像了她的娘了。”提到符惟依,鲁蕴丹面上的笑容缓了下来,转头问情姑:“依儿最近还是在没日没夜的习武?”
自知晓温氏当年在符氏一族被灭一事中究竟做了什么,符惟依确实重燃生机,但也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只为能灭族温氏而活。
诞下鲁耀菱出了月子后,便向鲁蕴丹求了一武师父,开始习武。
对旁事更加漠不关心,包括尚未满周岁的鲁耀菱。
情姑见状忙道:“倒也不是,大娘子头上的这虎头帽就是夫人亲手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