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定不再如此。”林知皇连忙保证。
林知皇认错态度如此好,梁峰原也不好再紧揪着此事不放,正要偃旗息鼓,帅帐的门帘被人从外面大力掀开,下一刻就见随边弘一脸肃杀疾步入内。
“主公!您受伤了?”
林知皇一见随边弘这脸色,心就虚了三分,转过头对梁峰原微微摆了摆首,梁峰原立即懂了林知皇的意思,寒声道:“莫要紧张,小伤。”
随边弘不信,上下打量林知皇。
林知皇站直身体,力证梁峰原此话为真。
随边弘见林知皇确实不像是受了大伤的模样,眉心间的肃杀之意稍收。
“今日是怎么回事?”随边弘这句话是对着梁峰原问的。
梁峰原听随边弘问,言简意赅的将刚才发生的事与随边弘讲了。
随边弘听后,抬步就要往关押王鹿的军牢行去。
林知皇见状忙叫住随边弘:“别去,将他交给本王调理。”
随边弘回身,精致眉目间煞意蓬勃:“您的调理方法就是自伤?”
梁峰原也看向了林知皇,显然也对林知皇此法颇有微词。
在他心里,王鹿那小子哪值得主公如此费心?
放到他手下丢入士兵营下重手狠狠的打磨一番,根子再歪都得给他掰正三寸。
林知皇见两名心腹表情如此,哪能不知他们在想何,轻叹了一口气道:“鹿儿与旁人不同,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他真正痛。痛了,才会回想自己究竟错在哪,才会自下决心去改。”
随边弘愠怒道:“便是他再会装相,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林知皇抬眸,威厉地看着随边弘道:“本王要的是他改,而不是废!”
王鹿装着改了,被随边弘看出端倪,下次再犯这事,便只有“废”这一途可走了。
“说来说去还是您不忍心!”
“本王如何能忍心?鹿儿那孩子幼时独自一人在一间密室里,靠一包饴糖支撑着活下来,才被本王发现所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