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重要。
这种药,是不该存在的。他们并没有打算复刻出药方来,解药,也不是非有不可。
乌祺然看着黑乎乎的药,脸色很差。
卫青寒凑近闻了闻,皱眉示意放远点。
“刚才,你们找这个人做了试验?”
“是。”
“把结果跟乌祺然说说。”
谢春晓麻溜儿的说:“熬了两轮,死了。死的时候很痛苦,身上的皮都抓破了,七窍流血,用头撞墙。抠自己的眼睛,抠自己的喉咙,抠自己的鼻子……”
其实根本不用形容的那么仔细,乌祺然一定什么都知道。
卫青寒点了点头:“死不足惜。”
“是。”谢春晓道:“死的挺好的,还给受害者换了一百两银子。”
对孤儿寡母来说,这钱是及时雨,能让孩子好好长大了。
卫青寒笑了一下:“来人,给他灌下去。”
乌祺然这下真的坐不住了。
“大人,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卫青寒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是你弄出来的吗?你应该还没尝过这滋味吧,现在尝尝。”
说着,差役立刻一人捧着碗,一人来按乌祺然。
乌祺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挣扎起来。
一个差役一时间还真按不住他。
倒是也没有别人去帮忙。
差役也没有下死手。
就在差役觉得有点没面子,卷了袖子打算动真格的时候,卫青寒摆了摆手。
差役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