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蒋婉没有回来过。
隔天,我早早去医院做了复查。
等待复查结果的时候,我接到了罗姨的电话。
前阵子罗姨出国,所以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
突然之间接到她的电话,我确实有些惊讶:“罗姨,您已经回国了?”
“还没有,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短时间我还回不去。”罗姨的声音沙哑,听起来确实很累。
“这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有一场画展在b市举行,其中就有你父母的作品,我已经派人把票给你寄过去了,如果你愿意,可以过去看看。”
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父母的作品。
我的母亲出身不凡,也非常有艺术天赋。
父亲的情况我并不了解,每每提到我父亲,罗姨总是非常气愤,索性我就没再提起过。
“好,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的。”
我以为电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罗姨却问起了我的病情:“这段时间我也在帮你联系医生,只要有机会,你必须答应我立刻接受相关治疗!”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人希望我活下去,罗姨肯定是其中之一。
“我答应您,不会放弃治疗的。”
也许罗姨说的对,我和蒋婉最初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妄图通过感情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结果只有我一个人遍体鳞伤。
回到家,我就拿到了那张门票。
展会的日期就在明天,我特意给蒋婉打了个电话,询问她明天是否有时间。
电话照例没有打通,这次我倒是按照蒋婉所说,给程岩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