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让朕来!
“元良怎来了?”
电光石火间,荀贞恢复常色。
“自然是有要事。”官署门口的风有些大,祈善被吹得咳嗽不止,一边咳嗽一边道,“前阵子,章永庆帐下的钱叔和率兵骚扰南玉县,几番鏖战才将他们击退……”
荀定澄澈的眸子透着荀贞看了都心烦的愚蠢,他道:“阿父,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瞧祈先生气血两虚,像是重伤未愈,有什么事儿还是先进官署议厅再说吧。”
荀贞没说话,只是看儿子的眼神不友好。小动物对这种气息感知敏锐,荀定也不例外,心下只觉莫名——他最近的表现堪称是乖巧又听话的大孝子,阿父为何不喜?
三人前后进入官署。
祈善咳嗽厉害,荀定时不时扭头看他,生怕这位弱不禁风的文士会咳嗽到闭气。
荀贞瞧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无名怒火愈发旺盛,想要刀了祈元良的心思更是蠢蠢欲动。行至议厅,荀贞二人落座。荀定自认为很有眼色地起身,主动去烧水沏茶。
老父亲率先发难。
意味深长道:“永安与元良相识?”
荀定兴致勃勃说起二人初遇场景。
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荀定刚打劫完一群作恶豪绅,满载而归,率领一众小弟狗腿子在偏僻驿站喝茶。没多久,驿站来了个身形单薄,气血亏虚的青年文士。
说起这个——